北理工版“这届领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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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胡海岩校长及各位副校，请辞去北京理工大学领导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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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岩校长及各位副校长，请你们辞去北京理工大学领导之职
————北京理工大学博士万言书
本来是绝无意于写这样一篇文章的，中国人传统价值观中对于含蓄内敛性格的推崇，使得当今一切对于社会问题的反抗从刚开始就遇到了执行力上的难题，但在北理学习和生活多年累积的积郁心情还是最终战胜了心魔，促使了这篇文章的诞生。


导火索是校园网上的一则新闻《QS发布金砖五国大学排名北理工位居第39位》，其大略内容是QS对金砖五国（俄罗斯、中国、南非、印度、巴西）的所有大学进行了总体排名，中国有40所大学进入前100名，北京理工大学位居第39名；而在进入前100位的40所中国高校中，北京理工大学位居第17位。这则新闻被放置在网站的最显眼的位置，使得每一个打开网页的人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它。


由于生病，我在宿舍休息了一天，百无聊赖之中，我冒出一个想法，看看其他入选的39所大学有没有把这则消息放在各自的新闻网上，看看他们对于这个排名是什么态度。
于是，我利用百度登陆了其余39所大学的校园网，从排名第1位的清华大学到排名第40位的东华大学。一个小时后，这个疑问有了答案：在这40所高校中，只有3所高校把这则新闻放在了它们的网站上——清华大学、南京大学、北京理工大学——而在这3所高校中，只有北京理工大学光明正大地把网站最显眼、最惹人注目的位置留给了这则新闻，清华和南大都需要刻意地点击6、7下鼠标非常仔细的查找才能看得到。这一刻，北京理工大学成为了中国，也很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某个方面独一无二的一所大学！


这一天是2013年12月19日，就在同一天，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公布了今年两院院士增选名单，北京理工大学连续第14年院士增选人数为0，而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则有3名教授入选，是今年工程院入选院士最多的高校。当一所大学为一个机构发布的排名欣喜不已时，另一所大学则为其教授的科研成果得到国家认可而骄傲自豪！


07年，我从一个小城市千里迢迢来到北京理工大学，那一年，也是胡海岩校长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去职，来到北理的第一年。从入校的第一天起，北航就被认为是北理的最大对手——两所学校军工背景浓厚、都地处北京、均隶属于工业和信息化部——这使得当时学校相当一部分同学展开了对北理北航孰强孰弱的争论，经常争辩的面红耳赤、吐沫星满天飞，结果往往认为北理还是要稍微占些上风。


6年后的今天，这个问题早已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在国人心中，北航已跃升成为一所在某些方面可以和清华一较高下的学校，而北理官方也在12年的一个文件中含蓄承认了现在的北理已落后于北航这样一个事实。从平起平坐到翘首仰望，仅仅用了5年！


而北理毕业生的声音可以说明很多问题，在学校内部的论坛上，不止一个毕业生——其中相当一部分可以称得上精英——表达了这样一种观点：工作后，我不会承认自己是北理毕业的！而许多非毕业生则表示非常后悔当初选择来到这个学校，并迫切希望早日离开此地！这是他们对在此度过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的北京理工大学的苦涩回应！


我们非常希望知道，北理，你现在怎么了！！！曾经的那个辉煌的你去哪儿了！！！你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6年时光，足够看清许多事物。在我看来，北理存在着很多严重的问题，促使它在下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校长、副校长们一定或多或少了解这些情况，但他们却并没有提出切实的有力措施来改善。解决问题的前提是了解问题存于何处，下面历数我眼中的北理几大问题：

一、衡量一所大学的好坏，科研是一项极其重要的指标。但在今日的北理，很少能看到哪个教授博导能安下心来做科研。他们不仅很少做科研，更少走入课堂教书育人，给研究生上课的大多是刚入职的讲师副教授们，他们没有多少教学经验，讲课内容十分枯燥，常常连他们自己讲着讲着都感觉无趣，更别提听课的研究生了。而且经常是对着讲稿照本宣科，一字不落的念下来。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导师给本科生或研究生上过一节课，也没见过他在实验室做研究，更没见过他指导过哪个人，几年来，我们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实验室也没什么学术成果，延期的博士一大堆，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每年继续招进3、4个硕士博士，实验室现在已经人满为患，每个人平均占地面积不到2平方米，而他却一人独享大面积单人办公室。每年9月份开学的时候，给新进的研究生配一台电脑，找一个座位，所谓的科学研究就这样滑稽可笑的开始了！


对于一些导师而言，研究生成为他们评职称的一个工具，我亲眼见到一个博士写了一篇高水平的学术论文，仅仅因为最终修改的时候其导师改了几处无碍全局之处，便被挤为第二作者，对这篇论文基本没什么贡献的导师位列第一作者，原因就在于这个导师要评教授，而论文数量，尤其是高水平的论文数量是获得教授职称的重要因素。其实验室有博士已经在各方面都达到了毕业标准，但因为科研能力比较突出，便被此导师强制延期，以便可以多发表论文，进而带上导师的名字。


除了论文和职称，对于他们来说，拉项目是重中之重的事，可以不上课，可以不做科研，但项目是一定要有的。有了项目，就有了科研经费，就有了他们上下其手，从中捞取利益的机会。现今的学术界已经沦为和官场一样的腐败不堪，许多导师倒像是披着学术外衣的商人，进行着讨价还价的交易。当项目验收时，评审方与承包方像打太极一样心照不宣。新闻上说中国的科研是如何进步了，与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是如何缩小了，但从近距离观察的角度来说，当今学术界想要赶超国外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而且，为了获取这些进步付出的腐败成本太大了！


最近几年，社会上提出要把大学去行政化，使之真正成为教授的大学、学生的大学，但当教授们、导师们成为问题的一个环节、其本身不受监督约束、可以为所欲为时，这只能使问题的严重性进一步加剧。


忽视科研以及教学的恶果就是，北京理工大学的传统优势学科迅速衰落，如兵器、光学、信息电子等，被身边的一个又一个新生力量超越；但同时由于因循守旧、不敢创新，新兴学科无法创建，丧失了一个又一个良机，3D打印技术等就这样擦肩而过。教学质量低劣，毕业生水平相比于同类型院校的北航差了很多，于是一到毕业季，招聘单位来的层次越来越低，数量越来越少，甚至一些传统的合作单位也放弃了来北理招人，现今的北京理工大学面临着历史上最严重的科研危机！


二、自从胡海岩校长来到北理之后，便热衷于各种学院学部的组合拆分，复杂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名义上是有助于教学和科研，但从学生的角度讲，我们没有得到一丝便利，反倒是多了许多院长、党委书记和中层干部，而老师们为自己划分到哪个学院更有利搅动脑汁，影响了其对工作的专注，从而影响了其授业解惑。


三、作为科研的中坚力量，博士生的补助水平严重低下。博士生的补助分为三部分：国家助学金+学院补助+导师补助。教育部于2010年统一上调了国家补助部分，分为1000和800两个档次，由学校根据情况酌情分配，于是北京理工大学就把40%的人拉到了800的档次，在北京地区找不到第二所这么做的985高校，其他地区类似的学校也极少见。至于学院补助部分则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导师提供的补助部分，学校规定导师给博士的补助最低为300，于是众多导师就坚守底线，毫不退让。这还算是比较一般的，有些导师不仅一分钱不发，而且通过先把钱划到博士的银行卡上，再让他们取出后上交给自己，以此来获取额外收入，民国知识分子的铮铮风骨在当代一些“叫兽”身上荡然无存。这些导师当年读博的补助要比同时间的社会平均工资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比较专注地进行科研，但等到他们“媳妇熬成婆”时，却无视学生的生活需求，每月付出300元就可以获得一个极其廉价的劳动力。如今评选教授职称，需要关系，需要论文，需要学术成果，但恰恰不需要导师对学生的责任和良心！


近两年来，由于经济通胀的幅度一年高过一年，上调博士生补助的呼声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况下，许多高校都修改并执行了新的博士补助标准。在北理内部论坛，呼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因为本来相对于其他学校，北理的标准就很低，学校也在12年的文件中承认，在工信部六所高校中，其补助水平是最低的。但学校官方颇有一种“咬定千山不放松”的意志，任凭学生如何要求，一直保持气定神闲的姿态。当浙江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等纷纷大幅提高博士补助之后，学校以“他们是C9的高校，不要指望我们会和他们一样”来搪塞，我们无话可说；当天津大学、南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大连理工大学、合肥工业大学、西南交通大学、重庆大学等等在排名和层次上和北理平级或低于北理的高校也纷纷上调博士补助后，学校官方却玩起了失踪，尽管在其举行的意见陈述会上很多同学提出要求学校上调博士补助，但其却一直缄默不语，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在经历了2年的沉寂期后，学校于13年10月份在全校范围提出了新的博士生补助改革方案，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依然有20%的博士生处于每月1200的水平，与其他高校4、5年前的水平相持平，而且这1200是以“国家助学金”的名目来发放的，一个月后的西南交通大学发布的新的博士奖学金方案中，其国家助学金却有3000！同样是国家助学金，为什么一所学校和另一所学校却有天壤之别，如果助学金连最低生活保障都无法解决，又何必挂上“助”的字眼！对此，研究生院的解释是：为了减小助学金评选成本，同时刺激大家更好科研，不鼓励吃大锅饭，留有20%的比例。噢，原来如此，学校如此含辛茹地考虑我们都没想到的问题，真是难为你们了！但难道就是为了减小学校的评选成本，一群接近中年、有些甚至已经结婚生子的博士就必须依靠父母丈夫妻子才能生存吗，典型的懒政行为！刺激科研就一定要建立在吃饭都无法保障的基础上吗，即使每个博士都有科研成果，都发表了论文，那也一定会有20%的人得到最低等的补助，北理是要朝着修道院一路前行吗！


北京理工大学的指导思想就是要用远低于正常标准的付出，期望收获远高于正常标准的科研成果，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在此，我郑重向胡海岩校长及各位副校长下一个挑战，请你们用1200元在北京理工大学生活一个月，这1200元包括你们吃饭、生活用品、衣服、鞋子、交通、手机话费、书本，当然可能还会看病等等等等。1200元已经很多了，因为很多博士现在总共补助还不到1200元！请你们接受这个挑战！

四、当其他学校在创造条件让同学们走进自习室的时候，北京理工大学却在想方设法让我们走出自习室。近几年来，行政人员的办公楼逐渐侵占了本应归属正常学习用途的教室，导致自习室数量越来越少，设置为图书室、实验室、办公室都是光明正大占领的理由。另一方面，在中关村校区自习室紧张的情况下，6层的研教到了晚上只开3层，除去大部分有课的房间，可谓“一室难求”，我曾亲身经历过在3教、信教、研教之间寻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个座位的情况，即使如此，仍挡不住教室规模被压缩的进程。到了暑假，情况更为严重，作为对几千人的自习需求的回应，学校只开放信息教学楼的第一、二层总共10个教室，其情景可谓摩肩擦踵，情况反映了一年又一年，每年许多人强烈呼吁学校开放更多的教室，但丝毫没有改善。学生想学习而学校不给条件，真是大学教育上的一大奇观！


作为科研重地，求是楼、中心教学楼和研究生教学楼的暖气完全处于失效的状态，一到冬天，室内温度和室外温度几乎持平，在其中停留半天很可能就会感冒，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至少5年，很可能时间更长。行政人员们的办公室内空调开得像春末夏初似的，而科研人员却在房间内瑟瑟发抖，学校似乎就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打算，更不准备追究当初设计建造这三座豆腐渣工程的人员的责任。


五、北理现在上下充满着浮躁的情绪。6年前，我们之所以为自己身在北京理工大学而骄傲，是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一所低调却有深刻内涵的学校，它默默为中国陆军的先进装备研制做着自己的努力，它的价值是被大家认可的。但6年间，这个印象被一次又一次颠覆。我们可以认为因为许多机密项目的存在，北理自身的科研学术水平被低估了，但同样背景的北航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事实上，北航的上升势头大大超乎人的想象。当了解到一些真相后，才真正感觉到，北理的低调是另类的低调，是没有重大科研成果的无奈的低调。看一个学校以什么为价值取向，就看它的新闻主页上的新闻以什么为主。最近几年，北京理工大学的新闻主页被各种各样对学校的采访，校长、教授的访谈，各种思想政治运动等等所充斥，当纸质媒体或网站上一有有关北京理工大学的消息，就立即在主页上转载，即使其中提到北理的可能只有一行字，浮躁的不得了！而当连理工大学附属小学开学、理工大学附属小学举办了某些活动、外宾访问理工大学附属小学这种新闻都可以时常在新闻网主页上看到的时候，这所大学已经出了问题，这是在其他高校从来没有见到的情景！每年国家拨款的十几亿科研经费，没产出什么科研成果，却换得了一大堆和学生毫无关系的乱七八糟的新闻。现在的北理和以前相比是开放了，是毫无内容的开放、毫无内涵的开放、毫无原则的开放！


六、号称是以“高远的理想、精深的学术、强健的体魄、恬美的心境”为育人目标的大学，却严重缺乏自己的精气神。每个从其他大学来找我的同学进入北理后的第一感觉都是“死气沉沉”，很少见人脸上有什么神采，缺少青年人应有的朝气和活力，仿佛被多年苦难的生活磨去了棱角，整个校园一片沉寂。尤其是晚上，更是和其他大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到过清华、人大、对外经贸、北外等等其他许多学校，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学习一天的同学开始享受自己的课余时光，整个学校欢腾起来，社团活动、班级活动、个人锻炼等等，三三两两，生机盎然。但没有一所大学像北理这样晚上漆黑一片，像盘踞在西北三环的朝鲜，学校为了节省那一点电费，连运动场的灯光都不舍得打开，有一些道路更是完全不见光，在其中行驶必须用上原始人夜间走路的能力才不至于发生事故，无奈之下同学们只能宅在宿舍，玩游戏、看视频等等，与育人目标中的“强健的体魄”完全搭不上联系。这也告诉我们，老祖宗说的“听其言而观其行”是绝非没有道理的，不仅要看学校说了什么，更要看其做了什么，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最有发言权。说的很好听，但那是说给领导、说给媒体的。


低沉的校园风气，造成了相对不正常的学生精神。最近几年，每年都要有几位北理同胞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个他们经过残酷的高考才得以进入的学校，我不知道是什么迫使他们选择从离地几十米的高楼纵身一跃的，我只知道，在这么多条生命远离我们时，学校从来没有公布调查结果。学生会的干部告诉我，死者家属来到北理时他们被安排去对其进行精神安抚，但为什么是学生对家属进行安抚，学校在哪里！同是大学生，同是生活在相同的时代，同是在一个城市学习生活，为什么其他学校没有出现学生自杀身亡的情形，偏偏北理平均每年都要死亡2名同胞，这就是一所所谓的塑造学生“恬美的心境”的学校！


与压抑的校园活动相对应，学校官方宣传“延安精神”倒如火如荼，凡重大活动、重要媒体采访，言必称“延安精神”，连学校内部公款消费最集中的延园餐厅的房间也都以与延安相关的名字命名：延河厅、枣园厅……刻着这四个大字的石碑被放置在学校中心花园最显眼的位置，这一切仿佛都在告诉我们，此精神可包治百症：攀登科研高峰，延安精神；勇敢面对生活，延安精神；宿舍条件艰苦，延安精神；克服工作难题，延安精神……但是，对我们来说，延安精神就是冬天行政人员坐在穿一件衣服都会出汗的空调房间里，而学生们坐在如冰窖一般的教室学习；延安精神，就是研究生们拿着远低于正常生活需求的助学金，却被寄希望于发表国际领先的学术论文；延安精神，就是夏天在接近40度的没有空调的宿舍居住，睡前却连洗个热水澡都无法做到；延安精神，就是行政人员因为一些小事呵斥自己时，却连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归根结底，延安精神，是学生们的延安精神，和众领导们没有关系，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外界知道，他们在用延安精神这个伟大的精神武器来指导学生们学习、生活和科研。


以上的种种，促使北理在短短的5、6年时间内江河日下，一落千丈，在学界和社会上的声誉不断下滑。但以上诸多问题本来是可以有机会解决的，事情本没必要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学校并没有把学生的需求放在最首要的位置，虽然他们屡次放言：一切为了学生！校长见面会开了一次又一次，建议提了一次又一次，但绝大多数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提出的好的建议大多没有实行，也不公布不实行的原因，于是学生们的心渐渐死了，没有人再有兴趣提出对学校发展有益的观点，哀莫大于心死；但对于学校来说，这似乎成了他们治校有方的显著成果之一，因为没有人提意见了。


学校的这种态度，或许从一个细节可以见微知著。一次，我到某处送文件，推开门时，在附近坐着的一个工作人员慌忙把正在游戏着的窗口关掉，切换成一个公文文件，但见到是一个学生后，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种现象，在后勤、行政、校医院等机构已经被大家见怪不怪。当一个办公人员需要以游戏来打发上班时间时，要么是机构的人员冗余，要么是其无意于为学校的进步做自己的一份努力，这样的话，上述很多问题至今仍存在的原因也就可以理解了。


胡海岩校长当年以年轻有为的院士身份入职北京理工大学，每当开学典礼，其引经据典的致辞至今难忘，但治校与治学迥异，治学为微观，治校为宏观。自其就任校长以来，注重学校外部声誉却忽略内部建设，面对存在的问题却无有效的方法应对，致使北理每况愈下，再次呼吁胡海岩校长能认真务实做一个真正的改革者，而不是单纯在书面口头描述美好愿景，倘若实在不胜任校长之职，则请主动离职，另选可应对此种困局之士。


我坚信一个事实：对于任何组织或个人，如果其自身利益没有被损害或没有被损害的趋势，他们是绝不会主动去寻求变革的，只有当外界压力存在，威胁到其地位、威胁到其获取自身利益的能力，他们才会被迫或多或少做出一些改变，压力越大，改变越多、越深刻；压力越小，改变越少、越肤浅。这个事实在当今社会是普适的，无论是从政府到公司还是从学校到个人。


因此，摆在所有北京理工大学同学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仍旧像过去几年一样，任凭学校沿着目前的斜坡一步步下滑，独善己身，每天企盼早日离开这块埋葬青春的土地；二、发出我们的呐喊，让学校听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声音，让它回应我们的诉求。


北理是你之北理，我之北理，他之北理，本科生之北理，硕士生之北理，博士生之北理，北理人之北理。若放任其自此一天天衰败，而无人力换狂澜于危难之中，则若干年后，世上再无此寄托你我青春年华之北理。力挽狂澜之人，是你，是我，是他，是每一个北理人，也是带领它往前走的每一个校长。你之功过，任人评说。


我们拒绝继续沉沦！




附录：

希望有志于进行科学研究的青年在北理真正完成其改变前，不要贸然来到这所学校，我们不希望热血男儿在这里度过孤寂、沉默、愤慨的4年，我们希望将一个更美好、更人性、更和谐的北理展现在你们面前，那一刻，我们将敞开胸怀，热忱欢迎你们！

同时，我们需要让学校知道的是，我们并不是一群只知逆来顺受的青年，我们不会对学校颁布的任何命令无条件遵从，我们时刻关心学校的发展，我们会提出自己的建议，但当正常进言、建议渠道严重阻塞失效的时候，我们只能使用非正常、非常规方式，那时，整个世界都会听到我们的声音！！！一些事情，从今天起必须改变！！！